距离约定时间不超过一小时。阮玉京走到茶几旁,伸出手。眼罩的材质是真丝的,暗淡光线下,反射莹润色泽,两只磨砂质地的黑色盒子表面,则分别印着暗金色的字母s和a。字母下方分别印着一串花体英文单词:addict上瘾和ocean海洋。这是两支来自阮氏集团抑制剂实验室的易感期alpha专用抑制剂,尚未在市面上出售,只内部人能够拿到。两款抑制剂均经过实验室改进,据说比市面上其他品类的抑制剂更加有效,对付狂躁状态下的alpha一针见效。常态下的alpha使用起来就没那么好受了。即便经过实验室改进,号称更加温和,也依旧不太好受。阮玉京把针管丢进专用回收桶,扶着桌沿缓神,好一会儿,等那轻微的酸胀感和眩晕感都消失,他轻轻地吁出一口气,迈步走进旁侧的浴室里。温热的水流淌在皮肤上,一整天奔波和劳累所带来的倦意一霎得到抚慰,阮玉京闭上眼睛立在花洒下,思绪克制不住地飘远。上个月九号,望洋街一家法式餐厅里,他和宫明决时隔多年,再次同进晚餐。那日的天气也似今日一般,闷热不堪,雨水不间断落个不停。落地窗外的法桐被雨淋湿,显出几分油亮的色泽。充满法式风情的包厢灯亮明亮,一首曲调明快的轻音乐轻快流淌。纯白色线雕和色泽浓郁的鲜花,烘托出静谧而温馨的氛围。两位家主畅谈实事,分享生活烦恼,仿若阔别多年的挚交老友,而非六年互不假辞色的商场宿敌。其他人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。闻璋腕上的伤口还没结痂,整个人苍白得好似一朵不堪风雨摧折的白山茶花。摇摇欲坠。宫安蓝借口身体不适,面前的食物一口不动。无人在意的角落,宫明决自斟自饮。阮玉京享用餐食的间隙短暂一瞥,发现那是一瓶没有加冰,也没经任何稀释的伏特加,餐时不过半,alpha醉得不省人事。阮乾扮演挚友正上头,怎么可能让挚友之子独自回家?他叫阮玉京去送,阮玉京即便不情愿,也放下餐具站起身,他彬彬有礼地跟在场诸位道别,在餐厅服务生的帮助下,把宫明决扶上车。阮玉京没送宫明决回家,一来,他不想去白山茶庄园看人脸色,二来,他不知道宫明决私人住所的门锁密码。他让司机就近找了一家酒店,在司机的帮助下,把宫明决搀回酒店房间。看着宫明决在床上躺好,阮玉京没有过多停留,转身便打算离开,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迈步,他的手腕被人握住。回过头,alpha不知何时睁开眼睛,躺在床上望着他。抬眼望去,司机已经识相地先一步离开,房门轻轻合上,发出“咔嗒”一声轻响。阮玉京重新望向宫明决,暗暗地呼出一口气后,用尽量温和的语气问他: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吗?”宫明决没有说话,只是不错眼地望着阮玉京,他看起来仍不太清醒,稍显迷离的眼神便是证明。静静地看了阮玉京一会儿,他稍微用力,把阮玉京拉得弯下腰,一只手撑在床沿上,然后他垂下眼睫,用自己的脸,轻轻地蹭了蹭阮玉京的手掌心,对他说:“不要答应联姻,好不好?”阮玉京微微拧眉,稍后便尝试将自己的手,从他的手心中挣脱出,说:“你喝醉了,先松开我。”这句话不知为何,激怒了躺在床上的alpha,阮玉京没留神他忽然发疯,等反应过来,已经被他擒住手腕,压在了床上。硬实的身躯沉沉地压在阮玉京的身上,阮玉京一度无法呼吸,他尝试挣扎,听见对方用一种近乎凶恶的语气,对自己说:“你为什么!每次都这样!”这句话刚刚说完,他低头,蛮横地吻住了阮玉京的嘴唇。那之后便是无止境的掠过和疯狂的占有,两种高阶alpha信息素,在安静而空旷的房间里不断地碰撞和翻滚。一者试图碾压另一者,却又迅速被另一者反势碾压回来。这场持续时间超过三小时的博弈,以势弱的一方彻底臣服而告终。被汗水浸湿的深灰色床单上,阮玉京无力地躺在上面,从头发丝到毛孔,都浸透宫明决的味道。当一张纸纯白无瑕时,你会不忍在那上面留下任何痕迹,而当这张纸上已然被肆意涂抹过,你便不会在意那颜色的深浅,那线条的粗细。那天之后,阮玉京从宫明决那里,拿到这个房间的密码,而后每隔几天,他们来这儿见面。提前注射信息素抑制剂,是阮玉京提出的条件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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